免费追更(江月鬼屋林深)我靠捉鬼爆红,闺蜜偷我人生被老祖宗反杀隐藏篇章+续集
我和闺蜜交换人生后,她住进我的豪宅,我替她去鬼屋当保洁。结果**捉鬼成了顶流,
她却被我家的“老祖宗”折磨得不成人形。1.“小夏,你看这鬼屋,月薪三万,
就招个保洁。”闺蜜江月把招聘信息推到我面前,眼里闪着算计的光。
“可这是全国闻名的鬼屋,听说里面不干净。”我皱眉。“哎呀,都是噱头,骗游客的。

”她挽住我的胳膊,语气亲昵得像抹了蜜。“我爸**我找工作,不然就断我生活费。
你看你,住着大别墅,每天不是逛街就是SPA,体会不到我们这种凡人的痛苦。
”“要不……我们换换?”“你替我去鬼屋上班,我搬进你家体验几天富婆生活,怎么样?
”我看着她期待又嫉妒的眼神,沉默了。我家是有点钱,但这栋别墅,
是我父母留给我唯一的遗产。除了钱,还有一些……我说不清道不明的“规矩”。比如,
晚上十二点后不能在客厅逗留,所有镜子都用红布盖着,东边的阁楼常年上锁。
我曾告诉过江月,她只当我是富家**的怪癖。“小夏,我们不是最好的闺蜜吗?
你不会这点小忙都不帮我吧?”她开始道德绑架。我看着我们手腕上同款的闺蜜手链,
叹了口气。“只换一个月。”“没问题!”江月立刻喜笑颜开,
当天下午就拖着行李箱住进了我的别墅。我则背着简单的行囊,
踏进了那座笼罩在阴云下的鬼屋。2.鬼屋坐落在郊区,是一栋废弃的民国医院改造的。
白墙斑驳,红漆的“十”字在风中摇摇欲坠。负责接待我的是个叫林深的年轻经理,
瘦得像根竹竿,脸色苍白。“迟夏是吧?跟我来。”他递给我一套灰扑扑的保洁服,
领我穿过阴森的走廊。走廊两边是病房改造的各种恐怖场景,假血、残肢模型、闪烁的灯光。
“你的工作很简单,每天等游客走光了,把场地打扫干净,道具归位。
”“晚上一个人在这里,害怕吗?”他突然问。我摇摇头。比起这些假的,
我更怕我家阁楼里那个“老祖宗”。林深似乎有些意外,但没多说,
把钥匙交给我后就离开了。晚上十点,鬼屋准时闭馆。巨大的铁门在我身后缓缓关上,
发出沉重的回响。整个空间瞬间陷入死寂。我换上工作服,推着保洁车,
从一楼走廊开始打扫。空气里弥漫着一股铁锈和尘土混合的味道。
我刚把一个掉在地上的假人头捡起来,头顶的灯就“滋啦”一声,灭了。
四周陷入一片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。我淡定地从口袋里摸出手机,打开手电筒。
光柱照亮前方,一个穿着白大褂的“医生”模型,不知何时站在了走廊尽头,背对着我。
我记得很清楚,刚才那里什么都没有。手机嗡嗡震动,是江月发来的照片。
她穿着我的比基尼,躺在我家别墅的泳池边,配文是:“阳光、泳池、还有美少女,
这才是人生啊。”照片背景里,二楼的窗帘后,似乎有一个模糊的人影。我瞳孔一缩,
立刻打字提醒她:“别去二楼,尤其不要靠近东边的阁楼!”江月秒回:“知道了知道了,
你家规矩真多。不说了,我叫的上门SPA到了。”我放下手机,再抬眼时,
走廊尽头的“医生”模型,已经转过了身。它没有脸,五官的位置一片空白。它正对着我,
缓缓抬起了手。3.我没理它,弯腰继续拖地。水桶里传来“咕噜咕噜”的声音,
像有人在里面吹泡泡。我拎起拖把,面无表情地看着水桶里那个苍白浮肿的小孩头颅。
“让开,挡着**活了。”那小孩的鬼魂愣了一下,似乎没想到我会是这个反应。
他张了张嘴,发出尖锐的哭声。我被吵得脑仁疼,从口袋里摸出一颗糖。“别哭了,
给你糖吃。”哭声戛然而止。小孩的鬼魂看着我手里的糖,犹豫着伸出了半透明的手。
就在这时,我的直播设备,一个为了打发时间顺手买的手机支架,突然自己亮了起来。
屏幕上,一个叫“午夜探险家”的直播间自动开启了。弹幕稀稀拉拉飘过几条。【主播在哪?
新开的鬼屋吗?】【这场景还挺逼真。】【咦,主播怎么不动了?】我这才发现,
直播镜头正对着我和那个小鬼。小鬼拿到糖,开心地在我周围飘来飘去。【**!
刚才那个小孩是特效吗?也太真了!】【这运镜,这特效,主播是专业团队?】我没管弹幕,
对着小鬼说:“吃完糖就去该待的地方待着,别在这儿吓人。”小鬼听话地点点头,
化作一缕青烟消失了。我继续拖地,没走两步,
一个穿着病号服的女鬼披头散发地从天花板上倒吊下来,脸几乎贴到我的鼻尖。
弹幕瞬间炸了。【啊啊啊啊啊!高能预警啊主播!】【心脏病要犯了!这妆效牛逼!
】我叹了口气,把拖把杆递过去。“麻烦腿抬一下。”女鬼:“?”弹幕:【???
】女鬼似乎受到了极大的侮辱,张开血盆大口就要尖叫。
我眼疾手快地把手里的抹布塞进了她嘴里。“公共场合,禁止喧哗。”做完这一切,
我才后知后觉地看着手机屏幕上飞速滚动的弹幕。我的直播间,不知不觉已经涌进了几千人。
4.第二天一早,我被林深的电话吵醒。“迟夏!你火了!”他的声音激动得有些破音。
“你昨晚的直播录屏被人传到网上,现在全网都在找那个‘史上最淡定鬼屋保洁’!
”我打着哈欠点开微博,热搜第一赫然是#鬼屋清洁工硬核驱鬼#。视频里,
我面无表情地给吊死鬼打扫卫生,喂小鬼吃糖,甚至还和一个断头鬼为了抢扫帚而吵了起来。
评论区一片“哈哈哈哈”。【这是什么人间扳手?鬼见了都得递根烟的程度。
】【别人去鬼屋:啊啊啊!她去鬼屋:下一个。】【建议鬼屋给姐姐加工资,
这简直是降维打击。】我正刷着评论,江月的电话就打了进来。
她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烦躁。“小夏,你家那别墅是不是该检修了?
昨晚我泡澡的时候,水龙头里流出来的水竟然是红色的!”“还有,我总觉得有人在盯着我,
衣帽间里的衣服也总是自己掉下来。”我心里一沉。“我提醒过你,那栋房子有规矩。
”“什么规矩啊,都什么年代了还信这个?”江月不耐烦地打断我,“算了不跟你说了,
我约了朋友来开派对,你那个酒窖密码多少?”“江月!”我加重了语气,“别碰阁楼,
也别带太多人回去,尤其不要过夜!”“知道了知道了,你好啰嗦。”她敷衍地挂了电话。
我看着黑下去的屏幕,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。晚上,我照常去鬼屋上班。
林深早早等在门口,看我的眼神像在看一尊活菩萨。“夏姐,从今天起,你的工资翻倍!不,
三倍!只要你愿意继续直播!”他告诉我,因为我的直播,鬼屋的门票已经预售到下个月了。
无数网友都想来围观我这个“鬼见愁”。我无所谓地点点头,反正直播也能打发时间。
今晚的鬼屋格外“热闹”。似乎是知道了我的“凶名”,小鬼们不再直接冒犯我,
而是开始用各种方式恶作剧。比如把我的清洁剂藏起来,或者在我拖地的时候伸出脚绊我。
一个生前是医生的鬼魂,甚至拿着手术刀,在我面前比比划划,试图吓唬我。我忍无可忍,
从保洁车里拿出一沓***的符纸。这是我妈留下的,说是能静心。我随手抽出一张,
对着医生鬼魂的脑门贴了上去。“再闹,就罚你抄《五年高考三年模拟》。
”医生鬼魂瞬间僵住,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抽搐,仿佛看到了什么极其恐怖的东西。
直播间的弹幕又疯了。【哈哈哈哈杀人诛心!鬼也逃不过做题的命运!
】【主播到底什么来头?这符纸哪买的?给我来一打,贴我老板脑门上!】【前面的,
你老板可能比鬼还难对付。】就在直播间一片欢乐的时候,我的手机突然响了。
是江月打来的视频电话。5.我点了接通,江月那张化着精致妆容的脸出现在屏幕上。
她那边音乐声震耳欲聋,显然正在开派对。“小夏,还在扫厕所呢?
给你看看什么叫上流社会的生活。”她轻蔑地笑着,把镜头转向别墅的客厅。
客厅里挤满了人,男男女女,穿着光鲜,在舞池里疯狂扭动。我父母生前最喜欢的古董花瓶,
被一个男人拿来当酒杯。我珍藏的黑胶唱片,被当成了飞盘扔来扔去。
我的脸色瞬间冷了下来。直播间的观众也察觉到了不对劲。【这女的谁啊?好绿茶的感觉。
】【是主播的朋友吗?怎么在主播家开派对?还一副主人的样子?
】【我怎么觉得她在故意**主播?】江月显然很满意我的反应,她把镜头转回自己,
笑得更得意了。“对了,忘了告诉你,你家那个锁着的阁楼,我找人撬开了。
”“里面也没什么嘛,就一个牌位和一堆破烂。”我的心跳漏了一拍。“江月,你动了牌位?
”“动了啊,”她满不在乎地说,“我看它黑乎乎的不好看,就拿红油漆给它刷了刷,
现在喜庆多了。”轰——我脑子里仿佛有根弦,彻底断了。“你找死!”我几乎是吼出来的。
也就在这一瞬间,江月那边的视频画面,开始发生诡异的变化。原本喧闹的音乐,
变成了一种古老而嘶哑的唱戏声。客厅里闪烁的霓虹灯,变成了两盏惨白的纸灯笼。
舞池里疯狂扭动的人群,不知何时,全都停了下来。他们保持着各种诡异的姿势,
脸上带着僵硬的笑容,齐刷刷地转头,看向江月的方向。他们的瞳孔,变成了纯黑色,
没有一丝眼白。江月终于察觉到了不对劲,她的笑容僵在脸上。“人……人呢?
音乐怎么停了?”她颤抖着,把镜头转向自己身后。在她身后,
那个被她用红油漆刷过的牌位,正悬浮在半空中。牌位上,红色的油漆像血液一样,
缓缓向下流淌。一个冰冷、苍老,不属于任何人的声音,从我的手机听筒里清晰地传了出来,
也传遍了整个直播间。“擅闯者,死。”6.江月的尖叫声刺破了耳膜。视频画面剧烈晃动,
最后定格在她那张因极度恐惧而扭曲的脸上。然后,屏幕一黑,通话中断。我的直播间里,
死一般的寂静。几秒后,弹幕井喷式地爆发了。【刚刚……刚刚发生了什么?】【那个声音!
我他妈尿了!这不是特效!绝对不是!】【主播家到底有什么东西?
这个叫江月的女人是不是出事了?】【我录屏了!最后那个声音说的是“擅闯者,死”!
******!】我看着满屏的问号和惊叹号,第一次感到了手脚冰凉。
我顾不上跟直播间的观众解释,也顾不上跟林深打招呼,抓起外套就往鬼屋外冲。
“老祖宗”被惊动了。后果不堪设想。我一路狂奔,打了辆车直奔我家的别墅。车上,
我拼命给江月打电话,发消息,但都石沉大海。那些被她带去的朋友,也一个都联系不上。
我的心一点点沉下去。当我终于赶到别墅门口时,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。
别墅外面拉起了警戒线,停着好几辆警车。几个警察正在跟一个穿着睡衣,
浑身发抖的男人问话。我认出那个男人是江月的朋友之一,一个富二代。我冲过去,
抓住一个警察。“警察同志,里面发生什么事了?我的朋友江月呢?”警察看了我一眼,
眉头紧锁。“你是这栋房子的主人,迟夏?”我点点头。“你的朋友,还有她带来的那些人,
都失踪了。”警察告诉我,他们接到报警,报警人就是那个富二代。他说他参加派对,
中途去上了个厕所,出来后就发现整个别墅都变了样。音乐变成了唱戏声,
所有人都跟中邪了一样一动不动。还有一个黑乎乎的牌位飘在空中。他吓得屁滚尿流,
从二楼窗户跳了出去才捡回一条命。“我们进去搜查过,里面一个人都没有,
也没有任何打斗的痕迹,就像……凭空蒸发了一样。”“迟**,这栋房子里,到底有什么?
”我嘴唇翕动,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。我该怎么解释?
说我家住着一个脾气不好的“老祖宗”?说江月他们,
可能已经被“老祖宗”拖进了另一个空间?7.警察最终以“集体失踪案”立了案,
但调查毫无进展。别墅被暂时封锁,我被带去警局盘问了二十四小时。
我把我和江月交换人生的事情说了出来,但隐瞒了关于“老祖宗”的一切。
不是我不相信科学,而是这件事已经超出了科学的范畴。我说出来,只会被当成精神病。
从警局出来,我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回家。警戒线拦不住我。我翻墙进了院子,
用备用钥匙打开了沉重的大门。屋子里一片狼藉,派对留下的垃圾到处都是。但奇怪的是,
这里没有一丝阴气,反而有一种雨后初晴的洁净感。我快步走上二楼,推开东边阁楼的门。
阁楼里很空旷,只在正中央摆着一张黑色的长条案。案上,那个被江月用红油漆刷过的牌位,
静静地立在那里。上面的红油漆已经消失不见,恢复了原本古朴的黑檀木色泽。
牌位上没有刻字。我走上前,按照奶奶教过的礼节,恭恭敬敬地鞠了三个躬。“老祖宗,
我回来了。”“是我没有看管好这里,让外人惊扰了您的清净。”“但他们罪不至死,
还请您高抬贵手,放他们一条生路。”房间里没有任何回应。我咬了咬牙,
从脖子上取下一枚用红绳穿着的玉佩。这是我出生时就戴着的,奶奶说,
这是我们家血脉的信物。我将玉佩轻轻放在牌位前。“如果您不答应,我就长跪不起。
”说完,我便直挺挺地跪了下去。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。我的膝盖开始发麻,
额头上渗出冷汗。就在我快要支撑不住的时候,一阵微风拂过我的脸颊。
那个苍老而威严的声音,直接在我脑海中响起。“痴儿。”“他们阳寿未尽,
我并未伤其性命,只是将他们困于‘镜中界’,略施小惩。”“七日之后,自会放出。
”我心中一松,整个人瘫坐在地上。“多谢老祖宗。”“只是……”那个声音再次响起,
带着一丝疑惑,“你身上,为何沾染了如此多的‘同类’气息?”我愣了一下,
才反应过来他说的是鬼屋里那些鬼魂。我苦笑着,把这段时间的经历简单说了一遍。
“老祖宗”沉默了许久。“也罢,你这一脉,天生阴骨,能见鬼神,是福也是祸。
”“那废弃医院,乃是极阴之地,怨气丛生,你日后行事,需多加小心。”“此物,
你且带在身上,或可护你周全。”话音刚落,桌案上的牌位突然发出一道温和的白光。
光芒散去后,牌位旁边多了一支通体乌黑的毛笔。8.我带着那支黑色的毛笔回到了鬼屋。
林深见到我,像是见到了救星,差点给我跪下。“夏姐,你可算回来了!你再不回来,
我们鬼屋就要被网友的口水淹没了!”原来,自我那天直播中断后,网上说什么的都有。
有人说我是故意炒作,联合那个叫江月的朋友演了一出戏。有人说我被鬼抓走了。
还有人报警说我们鬼屋搞封建迷信活动。相关部门已经来查了好几次,鬼屋也被迫停业整顿。
“夏姐,你快开个直播解释一下吧!不然我们真的要关门大吉了。”林深愁眉苦脸。
我看着他,突然有了一个主意。“解释没用,得拿出点真东西。”“林经理,
你信这世上有鬼吗?”林深愣住了,随即苦笑:“以前不信,但看了你的直播,
又经历了你朋友那事,我现在有点动摇。”“那就好办了。”我让他重新开启了鬼屋的直播,
标题就叫——“今晚八点,现场捉鬼”。消息一出,全网哗然。大部分人觉得我疯了,
为了博眼球连底线都不要了。我的黑粉更是倾巢出动,
在直播间里疯狂刷着“骗子”、“神棍”。晚上八点,我准时出现在镜头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