丈夫被白月光洗脑后,我笑疯了全文小说沈修陈清小说在线阅读
我死后的第七天,我的魂魄飘在丈夫的书房,一个道士打扮的人对他说道。“先生,
您亡妻的命格已经成功换给陈**了。从今往后,她便能享您的滔天富贵,
而您也能避开那克妻之命。”看着我丈夫点头,我露出了诡异的微笑。首先,
被换走命格的人,其实是我那同父异母的妹妹。其次,我的命格不是旺夫,而是克夫啊!

01“沈先生,令夫人的三魂七魄已散,命格已由贫道施法,稳稳当当地换到了陈**身上。
”书房里,檀香缭绕,烟雾将道士那张故作高深的脸衬得模糊不清。我的丈夫,沈修,
递过去一张支票。“辛苦道长了。从此以后,我与亡妻苏晚,再无瓜葛。
”他的声音冷得像冰,没有半分对新丧妻子的留恋。道士接过支票,瞥了眼上面的数字,
满意地笑了:“沈先生放心,苏**的命格乃百年难遇的‘凤格’,旺夫旺家。
陈**得此命格,必能助您扶摇直上,富贵绵延。”我飘在半空,看着这场荒唐的交易,
无声地笑了。凤格?真是可笑。他们不知道,我真正的命格,是天煞孤星,专克夫君。
更可笑的是,那个被换走命格,用来替我承受这“滔天富贵”的人,根本不是我。
而是我那上不得台面、却总想冒名顶替我的同父异母的妹妹,苏柔。当初下葬时,
我妈哭得肝肠寸断,非要将我生前最爱的一套高定礼服给我穿上。而我那好父亲,为了省钱,
给我那早夭的妹妹苏柔捡了我不要的旧衣服穿。他们大概做梦也想不到,换命格这种事,
是认衣服不认人的。穿着我高定礼服的,是苏柔。所以,沈修费尽心机换走的,
是苏柔那普普通通的命。而我这要命的克夫命,被他亲手按在了他的白月光,陈清的身上。
陈清,我最好的闺蜜,我死前一周,还握着我的手,哭着说会替我照顾好沈修。
原来是这么照顾的。看着沈修脸上如释重负的表情,我嘴角的笑意越来越大。好戏,
这才刚刚开场。沈修,陈清,准备好迎接我为你们准备的“泼天富贵”了吗?
我死于一场“意外”。新婚纪念日,沈修亲自下厨,为我做了一桌子菜。
我吃了其中一道海鲜,当晚就因急性过敏,抢救无效死亡。所有人都知道我海鲜过敏,
沈修更是。他跪在我的灵堂前,哭得撕心裂肺,反复说自己只是一时疏忽。我父母信了,
朋友们信了,连我自己,起初都差点信了。直到我变成魂魄,看到他与陈清在我头七的夜里,
迫不及待地滚在了一起。“阿修,苏晚的魂魄会不会还在?”陈清缩在沈修怀里,怕得发抖。
沈修吻着她的额头,语气温柔却残忍:“怕什么?道长说了,今天就是换命格最好的时机。
等她的凤格到了你身上,你就是名正言顺的沈太太,谁也抢不走。
”陈清这才破涕为笑:“太好了!我等这一天,等得太久了。阿修,我爱你。”我飘在床边,
冷冷地看着这对狗男女。原来我的死,不是意外,是谋杀。就为了一道虚无缥缈的“凤格”。
第二天,陈清就搬进了我和沈修的婚房,住进了我的主卧,用着我的梳妆台,
甚至穿着我从没舍得穿的睡衣。她坐在我的梳妆台前,抚摸着自己光滑的脸蛋,
对镜子里的自己说:“陈清,从今天起,你就是人上人了。”她拿出手机,
给沈修发了条娇滴滴的语音:“亲爱的,我今晚想吃城西那家私房菜,
你早点回来陪我好不好?”她以为,好运就要来了。可她不知道,厄运的齿轮,
已经开始转动。傍晚,沈修回来了,脸色异常难看。“怎么了阿修?”陈清迎上去,
体贴地为他脱下外套。沈修烦躁地扯开领带:“跟了半年的城西项目,飞了。”“怎么会?
”陈清大惊失色,“那个项目不是板上钉钉了吗?你为了它熬了多少个夜啊!”“本来是的。
”沈修一拳砸在沙发上,“临签约,对方老总的儿子突然出了车祸,
老总直接取消了所有合作,回家照顾儿子去了。”陈清的脸白了。她张了嘴,似乎想安慰,
却又不知道说什么。我飘到沈修面前,对着他的后颈,轻轻吹了一口气。
一股阴寒之气顺着他的脊椎蔓延。沈修打了个冷战,只觉得莫名地心慌意乱。“晦气!
”他低声咒骂了一句。陈清听见了,脸色更白了。她小心翼翼地看着沈修,
试探着问:“阿修,会不会是……换命格的事,出了什么岔子?”沈修猛地抬头,
眼神锐利如刀。“你胡说什么!道长说了,万无一失!”陈清被他吼得一哆嗦,
眼圈立刻就红了。“我……我也是担心你嘛。”沈修似乎也意识到自己反应过激,
缓和了语气:“别胡思乱想,生意场上有赚有赔很正常。一个项目而已,丢了就丢了。
”话虽如此,他眼底的阴霾却并未散去。城西项目对他而言,远不止一个项目那么简单,
那是他公司转型升级的关键一步。这一步踏空,后续的连锁反应不可估量。我轻笑一声,
跟在陈清身后进了厨房。她正准备给沈修炖一盅安神的汤。
我看着她熟练地从冰箱里拿出乌鸡、人参、红枣……这些都是我生前常备的食材。
她还真是学了个十成十。汤盅放进蒸锅,她设定好时间,转身去准备晚餐。我飘到蒸锅前,
对着那小小的出气孔,又吹了一口气。这一次,我用上了一点力气。“砰!”一声巨响,
厨房里浓烟滚滚。陈清尖叫着跑回来,只见那昂贵的珐琅锅,锅盖被炸飞,
黑乎乎的汤汁溅得到处都是,一片狼藉。新买的锅,就这么废了。沈修闻声冲进厨房,
看到这场景,脸色铁青。“怎么回事!”“我不知道……”陈清吓得六神无主,
“我明明都设定好了,它怎么会突然爆炸……”沈修的目光扫过一地狼藉,
最后落在陈清那张惨白的脸上。他的眼神里,第一次带上了一丝审视和怀疑。一个项目飞了,
可以说是意外。一口锅炸了,也可以说是巧合。但两件倒霉事发生在同一天,
就不能不让人多想了。尤其是在这个刚刚“换了命格”的节骨眼上。“阿修,
你……你是不是觉得是我带来的霉运?”陈清敏感地捕捉到了他眼神的变化,声音都在发颤。
沈修没有回答,只是沉默地拿出手机,拨通了那个道士的电话。“道长,我觉得有点不对劲。
”电话那头,道长的声音依旧气定神闲:“沈先生莫慌,命格转换初期,气场波动,
有些许波折实属正常。待陈**与凤格彻底融合,一切自然会顺遂起来。”“需要多久?
”“七七四十九日。”挂了电话,沈修的脸色稍霁。他对陈清说:“道长说了,是正常现象。
你别怕。”陈清这才松了口气,依偎进他怀里。我看着他们,笑得更开心了。四十九天?
我怕你们,一天都撑不下去。接下来的日子,
沈修和陈清切身体会到了什么叫“喝凉水都塞牙”。先是沈修,开车在自家地库,
都能被一辆失控的儿童扭扭车撞到保险杠。虽然人没事,但看着那被撞凹的一块,
他一整天都黑着脸。然后是陈清,她新买的名牌包,刚背出门,就被一只流浪狗叼走了。
等她追回来时,那昂贵的鳄鱼皮上,已经多了两排深深的牙印。公司里,
各种坏消息更是接踵而至。大到合作伙伴突然撤资,小到打印机莫名其妙卡纸。
整个公司都笼罩在一片低气压下,员工们怨声载道,私下里都在议论老板是不是水逆了。
沈修的耐心,在日复一日的霉运中,被消磨殆尽。他开始失眠,整夜整夜地睡不着,
眼下的乌青越来越重。他和陈清的争吵也越来越多。从一开始的相互安慰,
到后来的相互指责。“都怪你!如果不是你非要提前回来,那单生意怎么会黄!
”“沈修你讲点道理好不好!是你自己非要抄近路,结果堵在路上三个小时!
”“那不是你说的近路吗!”“我只是提议!做决定的人是你!”我像个忠实的观众,
每天飘在他们身边,欣赏着他们从恩爱甜蜜到反目成仇的全过程。偶尔,我还会添一把火。
比如,在他们吵得最凶的时候,关掉房间的总闸,让他们在黑暗中相互猜忌。或者,
在沈修的手机里,偷偷把陈清的备注名,改成我的名字,“苏晚”。
当陈清无意中看到那个名字时,她当场就崩溃了。“沈修!你心里是不是还想着她!
你是不是后悔了!”沈修看着手机屏幕,也愣住了。他根本不记得自己什么时候改过备注。
一种无法言说的寒意,从他心底升起。他开始觉得,这栋房子里,除了他们两个,
或许还有别的“东西”存在。那天晚上,他做了一个噩梦。梦里,我穿着一身红色的嫁衣,
站在床边,幽幽地看着他。“沈修,你把我的命给了谁?
”“你还我命来……”他从梦中惊醒,一身冷汗。身边的陈清也被他吵醒,
睡眼惺忪地问:“怎么了?”沈修看着她那张和梦中我一般无二的脸,心脏猛地一缩,
脱口而出:“苏晚?”陈清的脸色,瞬间变得惨白如纸。“沈修,你看清楚,我是陈清!
”陈清的声音尖利得几乎要划破夜空,她用力摇晃着沈修的肩膀,
像是要将他从某种魔怔中唤醒。沈修回过神,看着眼前这张既熟悉又陌生的脸,
眼底的惊恐还未散去。“我……我做噩梦了。”他声音沙哑地解释。“你梦到她了是不是!
”陈清不依不饶,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,“你嘴里喊的都是她的名字!
”沈修疲惫地揉着眉心,不想再跟她争吵。“我累了,睡觉。”他翻过身,背对着陈清。
黑暗中,陈清的啜泣声断断续续地传来,像一把钝刀,磨着他本就脆弱的神经。
他烦躁地闭上眼,却怎么也睡不着。苏晚那张带着诡异微笑的脸,在他脑海里挥之不去。
他开始怀疑,那个道士是不是骗了他。什么凤格,什么旺夫。自从苏晚死后,
他就没有一天顺心过。不,不对。是从陈清搬进来的那天起,一切才开始变得糟糕。
一个可怕的念头,不受控制地冒了出来。会不会……换命格,真的出了岔子?
不是苏晚的怨气作祟,而是陈清的身上,带着某种不祥的东西?这个念头一生根,
就像藤蔓一样疯狂滋生,缠得他喘不过气。他看向身旁熟睡的陈清,眼神变得复杂而冰冷。
第二天,沈修借口公司有急事,一大早就出了门。但他没有去公司,
而是驱车去了城郊的一座道观。那座道观,香火鼎盛,据说观主是个得道高人,
与之前那个江湖骗子般的道士截然不同。沈修等了整整一个上午,
才见到了那位仙风道骨的观主。他将自己的生辰八字,以及苏晚和陈清的,一并递了过去。
他隐去了换命格的事,只说想请观主看看,他与陈清的八字是否相合。观主捻着长须,
闭目掐算片刻,缓缓睁开了眼。“这位陈姓女施主,”观主看着沈修,摇了摇头,
“命格驳杂,气运衰败,且隐有血光之灾。你若与她长久相处,恐被其气运所累,轻则破财,
重则……”观主没有说下去,但那眼神里的怜悯,已经说明了一切。沈修的心,
一点点沉了下去。“那……”他艰难地开口,指着苏晚的八字,“这一位呢?
”观主看了一眼,眉头微蹙:“这位女施主……奇怪,她的命格,贫道竟看不透。
”“看不透?”“她的命格之上,仿佛笼罩着一层浓雾,”观主沉吟道,“但雾气之下,
隐有紫气升腾,贵不可言。只是……这紫气之中,又夹杂着一丝极重的煞气。此等命格,
贫道生平未见。”贵不可言,又夹杂着煞气。沈修的脑子“嗡”的一声。
这和第一个道士说的“凤格”,何其相似!难道……难道那个道士没有骗他?
苏晚真的是旺夫的凤格,只是这凤格,还带着某种他不知道的副作用?而陈清,
根本就是个扫把星!那他费尽心机,谋财害命,结果却换了个寂寞?不,
是换来了一个更大的麻烦!沈修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,几乎站立不稳。
他失魂落魄地走出道观,坐进车里,脑子里乱成一团。他想不通,到底是哪个环节出了错。
我飘在他的副驾驶,看着他那张灰败的脸,冷笑不止。沈修啊沈修,你很快就会知道,
你错得有多离谱。你以为陈清是麻烦?真正要你命的,是我啊。02回到家,
沈修对陈清的态度冷淡到了极点。陈清不是傻子,她敏锐地察觉到了沈修的变化。
她试图讨好,换来的却是沈修更加不耐烦的驱赶。“你别烦我!”“滚开!